阿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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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迷宮組】「不知為什麼總和她在一起」其二



有點在意的事



某天中午。

「啊、是真矢醬……是漢堡肉吧?」
大場奈奈在廚房門口說。

「是的。」
真矢正專注於鍋內的牛肉。

「這還是第一次看見。真矢醬在廚房裡也很上手呢。」
大場奈奈看著她的手法,誇讚道。

「需要幫忙嗎?」

「謝謝。不必了,我想一個人做好。」
真矢說。
「之前一直在分享同學們的手藝,卻沒有什麼回報。
甚至還有人做了法國餐。讓我也不由得想試試手。」

奈奈在後面笑著說:
「需要調料的話,就在左手邊上方的櫃子裡。」

「好的。」

玄關處門響了。脫鞋聲後就是吵吵鬧鬧:
「哇——什麼?!好香!」雙葉奔過來一看,大吃一驚:
「啊啊!那個天堂——在下廚!」

香子也趴在門邊看:「唔通天爺仲要落金平糖?」

「我看起來那麼像不會做菜的人嗎?」天堂真矢頭也不回地問。

「因為天堂看起來就像有主廚和管家上菜的人啊!」

「畢竟要離家生活。還是學了一點。」

「喂喂——克洛子!你來看啊!天堂她……克洛子呢?」

純那從房間出來看大家在做什麼,就回答說:
「西條同學的話,今天出去了喔。」

「唉?!」

真矢像沒聽見一樣專注於煎牛肉。
她說:「差不多就會好了。希望各位嚐了會喜歡。」

雙葉問:「唉?!我們也有份嗎!」

「當然了。是做給同為夥伴的大家的。」

她看好時機就把漢堡肉夾入碟中,放入事先調好的醬料,再加上蔬果裝飾。
不愧是追求完美的首席。成品賣相很好。

「好厲害!完全不輸給克洛子的法式燒鵝肝!」

大場奈奈說:「有點困擾啊,這樣的話就多了一份呢。放久了也不好……」

香子說:「食物唔浪費得㗎,尼份漢堡就交畀我...」
「你不是要減肥嗎?!」
「食飽先有力氣減肥……」

真矢把菜端出來,說:
「可以的,請大家一起來分。感謝各位對我的照顧。」


結果就是,西條同學傍晚回來的時候,
被告知只有自己沒吃上99期首席天堂真矢的漢堡肉。

「克洛醬去哪裡了嘛——真的超好吃的!」華戀湊過來問道。

喝著咖啡的天堂真矢也抬眼望過來。

「唉、因為家人說要來所以去了家庭餐廳……」


看大家的反應,
該不會比我之前的努力做的法國料理還要好吃吧……?

「什麼啊、事先也不說……」
克洛說著,瞄了一眼真矢。

「很遺憾嗎?」那個天堂真矢問。

「還以為真矢大人的料理是什麼土豆之類的,居然是牛肉,很行嘛。
雖然我一點也不遺憾,不過倒是很好奇你做出來到底是什麼樣的就是了。」

「下次有機會的話。」真矢微笑說。

看著克洛悶悶地回臥室了,
真矢也不感到遺憾了,反而覺得有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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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茶會時間』



「所以,她們都叫你『那個天堂』或者『真矢大人』,之類的。」

「哦……」
天堂真矢應著,感覺綠茶泡得差不多了。
她打開壺蓋,蓋內慢慢附著水滴,熱氣直冒。

「所以都說,真矢大人你不怎麼跟人說話呢。」
克洛用半取笑的語氣說。

還說我跟你關係很好。
——這句話倒沒講。

真矢說:「這樣嗎。」

克洛提起茶壺,幫她和自己的茶杯倒滿。

「你是那種,喜歡跟人保持距離的類型?不愧是孤高的天鵝大人?」克洛問。

真矢想了想說,「說不定是。」
又補充:「也沒有刻意疏遠人。不過一定距離的觀察感對我來說比較合適。」

「嗯?這也是為了戲劇藝術?」

「有一方面是這個原因,但另一方面還是自身不適應太熱鬧的場面。
我覺得自己的性格是很平易近人。」
真矢坦白道。

她把話題轉向克洛,問:「倒是西條同學,人緣意外地很好。」

「『意外地』可以去掉。」克洛說:「畢竟可是我呢,風趣優雅的西條克洛蒂娜。」

「那很好。」

「不過,一起開玩笑的時候是很開心沒錯,要我像華戀或雙葉香子她們那樣就算了……」


克洛補充說:
「就算我是法日混血,對肢體接觸也不感冒啊。    

    說到底,為什麼大家都覺得歐洲人喜歡肢體接觸呢?這是偏見吧?

    還有什麼歐洲人都比較高之類的,都只喜歡吃肉之類的,根本就是刻板印象。
    就算家人朋友打招呼有擁抱和親吻,也是不可能對嘴的啊,日本人是不是對法國人有什麼誤解啊?
    很奇怪啊,就算問我法式熱吻是什麼樣的我也不可能回答得了……
    

    我說、你在聽嗎?」

真矢啜口茶,滿足地嘆口氣,說:「有聽。」

「等,你笑什麼……」

「還有人這樣問過你啊。」

「對啊……這種事情,自己去google或者看電影嘛。」

「不過,西條同學,」

「?」

「你喜歡在別人耳邊說話吧?」

「是有這麼做……」克洛放下茶杯,說:「但那跟是不是法蘭西人沒有關係……」

「個人惡趣味?」

「是呢,能從背後突然嚇人一跳,蠻好玩吧。」
克洛挑釁地笑了下。

「……」

「……幹嘛?」

真矢突然俯身靠近,
在克洛耳邊說:


「是這樣嗎?」


「!!!」
克洛用右手捂著左耳,恨恨地瞪她。

「天堂真矢!別、別這樣……」

「確實蠻好玩。」

「誰准你學我的?!」
克洛兇道。

「喜歡捉弄別人,卻討厭被捉弄?」

克洛無奈地認真回答說:
「……我只是單純的習慣——想保證對方聽到。」

「原來如此。」

某個回憶浮現了,克洛又解釋:
「我說啊,去年那一次是……如果是重要的話,對方沒聽清楚,
要求我重新複述一遍的話,那不是很讓人火大嗎?」

「不好意思,西條同學?沒聽清楚。」

「……我說你讓人很火大。」

「那很好。」

「……」


真矢想:
真棘手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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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週末時間』



克洛午睡後起來,拿著一張碟想要去客廳放法國電影看。
但是意外地卻發現天堂先一步在那裡了。

「你要看什麼……?」
克洛想,該不會得跟天堂真矢爭電視吧。

「舞台劇。」

「唉?」

「很久沒看了,今天很想重溫這一部。」

「……又是學習?」

「雖然可以這麼說,但是欣賞它對我來說本身就是享受。」

「……無論如何都想現在看嗎?」

「西條同學也想用嗎?」真矢抬頭看她。

克洛無奈地舉起手中的光碟。

雖然大家各自都有筆記本電腦,可是畢竟客廳的音響和投影都是一流的電子產品,
當然都會想用那些設備來觀看藝術作品了。

兩個人看起來都不太想讓步。

「雖然很遺憾,是我已經先到了。」真矢說着,按下播放鍵。

「你啊,偶爾也看看電影嘛。舞台劇不是每天都有賞析課嗎?」

「今天對我來說是在熒幕上遇到憧憬的男役top的重要一日,一年只有一次,所以無論如何都想要看她的影片。」真矢說得很真誠。

「……」克洛稍稍被說動了。
可是如果今天不看電影的話,明天還有訓練安排,不知下次又要被推到什麼時候。

熒幕上已顯現標題——
『愛爾蘭殘照』。
1994年的寶塚月組公演。

音響裡傳出那個傳說般的男役輕柔的聲音:
「各位觀眾,歡迎來到寶塚大劇場……」

不愧是天堂家,居然還有這麼久遠的光盤。



「一起看嗎?」真矢問。

「……」

克洛一聲不吭地坐到沙發的另一頭。

「雖然這出不是最經典的,但是卻是我很喜歡的歷史劇。給人一種心潮澎湃的感覺。」
真矢看著屏幕說。

「……你看了幾遍了啊?」

「之前學習的時候反复看了。大概有二十遍以上。」

「……」

克洛抱著雙腿,墊着沙發枕,
音樂一起,她也不自覺地被什麼抓住了。

『有人因為愛而失去生命
      有人因為愛而獲得新生——』


其實這部劇克洛也很喜歡。只是沒有真矢看得那麼多。

她瞄了眼真矢,發現那人神情非常專注。

「到底,要有怎樣寬廣的心,
才能那樣深情動人地歌唱……」
有點像自言自語的話,
真矢這樣說。

「能夠將美與愛的感動,傳遞給他人——還有什麼,比這樣的存在更耀眼呢?」

「嗯……」克洛應道。「這部劇的主角也是這樣,他的熱情和天真,都毫無保留……」

真矢頓一下,轉頭對她微笑,說:
「果然,能分享的感覺還是不一樣。」

「……」



結果是一起看了。

但法國電影什麼時候看好呢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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